創辦夢田文創的目的,是為了找出屬于臺灣的文化樣貌,并傳遞更多的好故事。同時,把好故事從純粹抽象的概念,變成可管理的IP(智慧財產),衍伸出多元媒材創作。我想說的好故事, 當然要與臺灣的土地、人情有關,能凸顯我們的文化特色。所以儘管當時有不少來自對岸的電影合拍邀約,即便獲利和市場可能相形較大,我都還是
創辦夢田文創的目的,是為了找出屬于臺灣的文化樣貌,并傳遞更多的好故事。同時,把好故事從純粹抽象的概念,變成可管理的IP(智慧財產),衍伸出多元媒材創作。我想說的好故事,
當然要與臺灣的土地、人情有關,能凸顯我們的文化特色。所以儘管當時有不少來自對岸的電影合拍邀約,即便獲利和市場可能相形較大,我都還是婉拒了。
我的考量是,既然我的優先順序是先說好自己土地的故事,當合作對象可能影響題材選擇時,我就必須審慎評估。釐清這一點之后,該不該做的答案自然呼之欲出,也就沒有什麼可惜的問題
。就算現在回頭去看,我也仍然覺得那時候的決定是正確的。
另一次運用減法思考,則發生在ABC近。當我試著由臺灣文化符號取材、創作故事時,陷入相當混亂的創作困境。原因是我擁有豐富的經驗,熟悉觀者喜好,對迎合市場瞭若指掌,所以反倒無
法判斷什麼是ABC原始、ABC單純的方式,可拿來和受眾溝通、和社會對話?看起來,什麼類型我都可以做。